the ups-and-downs

Sunday, November 27, 2011

星期六

星期六是满满的教课日。
傍晚的课刚开始不久有一个小男孩,背着一个黑色,大大的书包(那种专为了收图画纸的),手里拿着一个乍看之下是为了涂水彩盛水的杯子傻傻地站在没有锁上的门口。
我走了出去,该不会是新学生??
“请问你要找谁??”我问。
“阿。。(长音)”他回答。
我的眉头皱起来了,“请问你要找谁?”
他又阿了一声,好了这次我明白了。
非常懊恼的我走进课室向别的老师求救,
我的干妈出去后发现这小孩是她教会的一个聋哑男孩,立刻拨电话给他的监护人,
电话那方说会立刻赶过来。


30 分钟过去了,每次我站起来走动他就走前来对我比手画脚,
我第一次觉得无法和人沟通的那种糟糕感觉。
2个小时过去了,他受不了了所以一直在我面前跺脚和呻吟。
我傻傻地看着他后决定用纸张来表达,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是想自己走到我们画画中心隔几条街的排屋找人。因为他的手语我只明白了屋子和走路,在纸张他也只写上了地址。

我们怎么可能放心让他自己走路离开,
可是他确实溜走了,把包包放在画画中心。

回来时带着一个老婆婆上来,
原来这小孩是想学画画,非常喜欢画画。可是之前学着的那间不再营业,他就自己走自己找找到这里来。
太奇妙了吧。

很遗憾的是我们没有资格去教导特殊小孩,
我们没有那方面的知识和经验所以推拒了。

可是我内心却一直好想用我的方式去和他沟通,想坐下来看他怎么画画。
就想看他对色彩线条的热忱。

回想那时我一边用声音一边对他比外星手语就可笑,
一个老师还当场问我,“他听到??”
我的回应是,“我习惯用声音了阿”(无助

忘不了(:

那一年的祝福

没有动静。事情就这样了结。

突然想起6年级那一年的一件事,韵律操教练为我编排了州际韵律操的比赛舞步,
而我好像是刚学了前面几拍的舞步后就不继续了。 那一天我躺在宿舍的房里,母亲走进房门问我说,:“你要不要参加那个比赛的?”
我哭着说我不要,我记得我给自己的一个藉口是我还没准备好。

一直以来,我都用自己准备好的定义去上台比赛,去考场考试。

一直到刚才,上课前的30分钟我把它放在一边。
双手抱着双腿,非常清楚地知道谁也不会阻止我的决定。不是阻止不了,可是一个18 岁的人到最后要负责任的还是自己。
我不学了,我学不下去了。
我用电话的信息来诉说我的心声,太胆小了吗?

房门外没有动静,他也用信息再次问我“等下的课还去吗?”
“不”

我太愚蠢了吗?当年在台下看这位大师表演,万万也没有想到被赐予一个向她学习的机会。
可是我竟然自己宣告退出。
也许放弃是我做的决定,可是与其一直在逃避一直没法做到自己准备好的定义我真的很自私地认为我这次又要做回6年级那年的决定。

我们对人生始终体会不够,还未准备好的事总是数不清,


我总觉得我们会不会渴望每一天都有好多祝福,
可是是自己没有准备好去接受,去领会所以难免会让祝福溜走。
我这真的只是个人观念。

六年级那时错失了的机会,刚巧老师也决定要到吉隆坡发展,离开之前送了我一个小熊,我以为就这样定局了。后来有新的教练进来,而初三那年终于决定去比赛。

我真的想说对不起,
可是这个祝福怎么会压得我浑身不舒服,忍受了许久我不想再拖了。
真实原因就像不懂哪里来的病毒一样,
我拉不下去了。